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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4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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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4章

大夫雖然看出了病癥,但無法解決,最後姜燃找了個角落喚出系統:“蘇年現在出現了問題,陷入在夢魘裏面無法清醒,怎麽辦?”

系統【宿主可以進入到男主夢境帶出男主,只是需要消耗法力,宿主需要用功德值兌換哦!】

姜燃已經習慣它滿嘴功德值了,不過至少它提前說明,每一步都知道花費了什麽,不至於滿身糊塗賬。

很快她在系統的幫助下進入到了蘇年的夢境中,他的夢境四周是霧蒙蒙的,中央部位倒十分清晰,此時蘇年正呆呆傻傻的坐在屋子裏,身上的衣服被人扯開,非常可憐的模樣。

姜燃幾乎是憑空出現在屋子裏的,蘇年反應慢了幾拍,隨即淚眼朦朧的看著她,先是疑惑隨即猛然間撲了過來,“妻主!是妻主!”

蘇年抱得緊,仿佛要把自己嵌入到她身體裏,姜燃感受到懷裏的人身子發抖,不知道是怕的還是激動的,亦或是兩者都有。

“我在呢,別怕。”

蘇年委委屈屈的嗯了一聲,隨即大哭起來,眼淚像珠子似的往下掉,“有人欺負我,嗚嗚嗚嗚——”

大概是他的哭聲引來了其他人,蘇年的夢境中一個年輕的女君拿著條馬鞭走了進來,臉上全是桀驁不馴,仿佛在說,你一個小小的奴才,竟然敢拒絕主子?吃了雄心豹子膽了。

蘇年嚇得躲在身後,甚至想要鉆入到床底,像個無頭蒼蠅似的慌張極了,此時的他仿佛完全忘記了姜燃,不知道是受夢境影響還是怎麽的。

姜燃不忍心她擔驚受怕,舉起身旁的凳子照著對面的女子砸了過去,奇怪的是那女子一開始也看不見她似的,直到她拿起凳子攻擊,屋內的兩人才重新註意到她。

“你是誰?怎麽在我府上!”

姜燃:“你去地下問閻王吧!”

姜燃本就生氣,這個混蛋竟然敢欺負小年年,她舉起凳子狠狠的砸,幾下過去這人便起不來身了,可笑的是她一開始為了侵/犯蘇年,所以外面的人全部支走了,倒是方便姜燃行兇報覆了。

地上的女君奄奄一息,姜燃拉起蘇年兩人逃出府外,蘇年似乎不敢置信他竟然逃離了那個魔窟,開心得不得了。抱著她像個撒歡的小狗一連親了她好幾口。

姜燃心道:果然是夢境了,親起來這麽大膽都不避諱別人了。既然這樣那可別怪我了。

她攬著他的腰,不讓他那麽敷衍的亂親,而是捉住他,來一個緩慢又熱情的深吻,直吻得他面紅耳赤有些動/情了才放手。

蘇年氣喘籲籲的不敢看她,姜燃道:“小年年之前不是還很熱情了,怎麽妻主我配合你一下,就害羞了?”

蘇年:“妻主,我們快回家吧,在外面我總是不安心。”

姜燃牽著他回了家,夢境仿佛重疊了似的,原本那夢裏是沒有這個家的,也沒有姜燃的挺/身而出,如今重疊後他們回到了自己的家裏,熟悉的環境讓蘇年放松下來。

小家夥一回到家裏便緊張的觀察著好孕樹,其他的事情全部都忘了。

姜燃黑線:這小東西做夢都忘不了這棵破樹啊!

走近了還能聽到小家夥自言自語地跟樹說話:“你快點長好呀,我會每天都給你澆水剪枝的。”

姜燃:“……”就離譜!

天天澆水剪枝也不怕樹被你折騰沒了。照顧你妻主都沒有對這破樹用心!

醋意逐漸彌漫,連用心照顧好孕樹的蘇年都察覺到了。

“妻主,你怎麽啦?”

姜燃道:“你回來就知道看樹,我都餓了。”

蘇年:“啊?那妻主我去廚房看看,給你做小籠包好不好?”

姜燃上前牽起他,眼神逐漸炙熱手搭在他腰間向下劃去:“不好,吃小籠包吃不飽。”

蘇年調皮道:“那我再給妻主包二斤蒸餃?”

姜燃氣的咬了他一口,小東西都會貧嘴了哈!

“為妻先把你吃掉再說!”

蘇年一楞,被猛然間推到樹上:“啊啊啊妻主放開我放開我,一會兒被人看到了!”

姜燃道:“小東西,你沒發現這裏根本沒有別人麽?你的夢境還挺會挑選時機的,今天是還沒買仆人的時候,除了我們誰也沒有哦!怎麽樣,為妻來問問你是不是故意選的日子?”

蘇年哽住:失策了!

樹下兩人像一對放飛自我的小妖狐,又像兩只天鵝般親親密密的纏繞在一起,紛飛的布料如掉落的花瓣紛紛揚揚的飄落鋪散一地,輕輕踩上去又柔又軟。

一只軟毛小妖狐被安置在樹幹上,背部緊緊貼著樹幹正面被死死壓制無法動彈分毫,他似乎也不想動彈而是熱烈中帶著羞澀應合,直到浮浮沈沈見眼前炸開大朵大朵的煙花,五彩繽紛絢爛極了。

姜燃抱著他,一只手牽著他十指相扣又像是手指鎖著他的手任她施為,秀美的雙/腿如攀附而生的繞藤在熱烈的拍打中開出花來。

大朵大朵的花,像被浸濕在點點落下的雨滴中,快速的動作若刮過的疾風拍打可憐的葉片,蘇年嗚嗚兩聲道:“妻主,不要了……”

之後沒一會兒,現實世界的蘇年噩夢便解了,可他臉色紅紅的不好意思睜開眼睛,誰叫他竟然做了一個無比羞恥的夢,他喉嚨發緊身上發燙,極力掩飾下去,說什麽也不能把這夢境講出來。

姜燃坐在床邊,拿起一碗溫水,見他醒了睫毛都在輕輕顫動著,可是小家夥羞怯的沒有睜開眼睛,她道:“醒了先喝點睡吧,難不成夢裏遇到什麽好東西樂不思蜀了,都不願意睜開眼睛看看你妻主麽?”

蘇年被戳中心事,但他才不是樂不思蜀而是沒緩過來不好意思面對而已。

原本還想著跟她抱怨之前夢境的可怕,可萬萬沒想到這夢境如此發展,他完全不好意思說了。

姜燃扶著他起來,餵他喝了點水,收起碗說道:“小年年是夢魘到了什麽啊?怎麽眉頭皺著那麽緊,臉色那麽紅啊——”

蘇年:“沒…沒什麽……”

姜燃:“沒什麽就好,怪叫人擔心的,我去看看廚房的小米粥怎麽樣了,你好幾日不吃東西,一會兒喝點在睡會兒。”

蘇年像被踩了尾巴的貓,“不,不睡了!”

姜燃假裝不知道發生了什麽,逗弄他道:“小年年怎麽反應這麽大?”

蘇年這才發覺自己敏感了,輕咳一聲掩飾,“睡得太多了身體都木了,我一會兒要起來走走……”

三年後蘇年生一個小孩,又五年後再次產子,還想再要個孩子的蘇年就見到他家妻主把門口那好孕樹砍了。

攔都攔不住那種,並且振振有詞道:“都兩個孩子了還不夠多嗎?還要什麽!不要了吵死了!”

蘇年辯解:“阿言跟阿苑都很乖的。”

姜燃:“那也不要了,兒女雙全了足夠了,再要房子住不下了!”

蘇年:“???”

他們家的院子別說兩個孩子,就是再生個七八個都住得下,奈何他妻主是真的鐵了心不要了。

直到他臨去世回想這一生的時候,嘴角都是帶著笑容,他確實是在她掌心中被寵著生活的,一生無憂,孩子孝順。

閉上的雙眼,在遙遠的時空慢慢張開,一個俊秀如仙人的男子伸手揉了揉額頭,他眼前快速的浮現什麽,整個身體漸漸沈入水中,仔細看他的身下盛開著一朵巨大蓮花,當他再次閉上眼睛的時候,蓮花漸漸收攏,將他整個人掩藏。

蘇年去世後,姜燃沒的更快,幾乎是處理完蘇年的後事,靈魂直接脫體回到系統空間,這次她任務完成的不錯,兌換身體的進度條再次向前邁進一步。

可她卻沈著臉不知道在想些什麽,系統察覺到宿主的靈魂不穩,急忙補救般的封印她的記憶。

【宿主,你可要認真點不要胡思亂想呀,你看距離你兌換身體不久啦,要加油哦!】

姜燃皺皺眉頭,“別廢話了,快給我看看下個世界吧!”

很快,她眼前再次出現如書籍一般的大屏幕,這次的男主名叫沈洛,在十歲的時候發了一場高燒,人雖然治好了,但是嗓子卻燒壞了,說不出話來,變成了一個可可憐憐的小啞巴。

沈洛家是城內的富戶,家裏條件不錯,他雖不是獨子,但家裏人丁不旺,家人對他很好,是受寵長大的,而原女主是個破落戶,守不住家財歪心思不斷,把斂財的心思打到了男主身上,男主家裏有錢成婚嫁妝豐厚。

她便是看上了這一點像個雞賊吸血蟲黏上人家,而男主又額外單純,因他嗓子出了問題之後,很多同齡的小夥伴慢慢疏遠他,倒不是說這些小夥伴故意的或是看不起他怎麽樣,而是不能說話了他們交流起來有障礙,玩的自然不痛快,時間長了慢慢的關系淡了。

男主便在孤獨中長大,身邊沒有同齡的玩伴,人也特別安靜,女主在城內搜索目標,就是看上他傻白甜好騙,再加上他長得也很清秀,玩起來也不吃虧。

她暗算男主讓他落水,自己假裝救了人,但是不小心把男主衣服扯破了,壞了人家名節娶了人,可若是她好好對人家還能讓他不這麽慘,可這人壞到根子裏,對男主沒有半點憐惜之情,得到了嫁妝便開始揮霍,錢花完了便找男主要錢,敲詐他,拿不出來就打人。

還調撥男主跟家人的關系,讓男主回家要錢給她揮霍,男主自然拉不下臉不肯回去拿錢,被打的遍體鱗傷每天以淚洗面,不明白曾經也算溫柔對他,還救了他的恩人怎麽婚後大變,仿佛換了個人一樣。

他卻不知,他的婚姻從一開始便是人家算計好的,之前對他還算和氣那是因為還沒有騙到手罷了,已經到手嫁妝也拿到了,人家目的達到了自然暴露本性,不是他的恩人變了,是她原本就是這樣。

可男主哪裏經歷過這樣的事情,甚至他消息閉塞把人都往好處想,又或者說他本性善良根本無法想到人壞的時候能壞成什麽樣。

再加上他是個啞巴都說出什麽聲音,人家打他都不能呼救,慘到了極致,而他嫁了人過的這樣不好,甚至連家都不好意思回,怕家裏人擔心,每天過著黑暗的日子,後來連眼睛都被自己心上的火,燒出了問題,看東西都是模糊的。

這還不是最慘的,原女主後來犯了事進了大牢,原女主的狐朋狗友本就眼饞他的容貌身子,強了他不說還把他賣出去了,賣在了最下等的樓子裏,他說不了話眼睛又不好,就連逃跑都成問題,何況那種地方怎麽會容你逃跑呢?看守得死死的。

最可恨的是,男主並不知道自己怎麽就被賣了,他只是想賺點錢生活,想救出大牢裏的妻主而已,一日妻夫百日恩,他那時是想救出她在合離的……

可惜厄運當頭,他幾乎求救無門,翻翻記憶,那水中撈起他的瞬間,不是生命的饋贈,而是惡魔的陷阱。

男主最終死在了一個破木床上,身體全是各種不堪的傷痕……

姜燃看完視頻,直嘆道:“太慘了太慘了,我要進去拯救他!”

系統原本看她那樣還以為她會消極怠工,沒想到記憶封上之後,宿主幹勁十足!

【好噠宿主,我這就送你進入,加油哦!】

姜燃再一睜眼,大腦一片漿糊,整個頭暈乎乎的,像被人敲了悶棍,她捂著頭緩了一會兒才緩過來。直到靈魂穩定,映入眼前的是一箱子一箱子的嫁妝,這些嫁妝上面系著紅綢布喜氣洋洋。

原來,她穿越的時機,正是原女主貪婪的註視嫁妝,暗地打量哪些可以直接使用,哪些可以賣出去變現。

屋外有人喊她,是叫她出去迎客,今天正是原女主大喜的日子,剛剛迎親完畢,便迫不及待的註視嫁妝甚至忘了時間沒出去招待賓客。

姜燃出了屋子按部就班的完成禮儀,臨到洞房時犯了難,沈洛是個單純的娃,單純到什麽程度呢!他連洞房做什麽都不知道。

沈洛之所以會嫁過來,除了名節受損最大的原因是沈洛的爹爹去世了,他爹爹就在他落水前一個月去世的,甚至他的落水,家裏人也以為是大受打擊輕生了。

他被救上來之後,身旁那個伺候他的小侍被送走了,懲罰性質的送走,這也導致男主後來的小侍根本不忠心,跟他也不熟,而他又草草結婚,那個後跟著他的小侍曾經還跟原女主搞到一起,後來見撈不到什麽跑了。

而男主婚前的事情沒有爹爹教導,再加上他不會說話是個啞巴,請來的人只草草交代了幾句,無非是洞房不要反抗之類的,沒人用心教,可笑男主家白白那麽有錢了,竟然陰差陽錯讓男主淪落到那般境地。

姜燃從空間看劇情的時候大都是以男主視角,所以對他受苦事家裏那邊怎麽樣了並不清晰,何況看視頻的時候大多是卡在重要節點上播放,屬於剪輯那種,看的也不全面。

綜上,男主就是個小白兔,又白又嫩的那種,什麽也不知道,說不定還以為洞房只是兩個人抱著睡覺而已,這樣單純的男子,根本沒法下手,姜燃都怕嚇到他!

嚇沒嚇到他兩說,至少之前看視頻他淒慘的模樣還歷歷在目,她是真的沒心情對他做什麽,就算要做什麽也不能仗著結婚了就隨意侵犯,至少要他心裏真的接受了,真的對她有感情才水到渠成。

她能肯定的是,男主不管是前世還是今生,都沒有喜歡過原女主,不過是被厄運裹挾著前進罷了。

“唉……被命運捉弄的小可憐,這一世我來好好寵你。”

姜燃打開臥室的門,沈洛正老老實實的坐在床邊,規規矩矩的十分可愛,可愛到吸引人上去咬一口,吞吃入腹。

姜燃不急不緩的,一步一步走到他跟前,根據禮儀拿下他頭上的一根發簪。

這裏的禮儀不是紅蓋頭,而是女子拿下男子頭上的發簪,這根發簪是男子成年時束發的那支,意義非比尋常,妻主拿下這個代表男子成年了,熟透了的發簪,寓意他成年後的日子跟她過,她來照顧他日後生活。

發簪一落,面前之人的頭發披散下來,只剩下頭發上被纏著的銀絲線,看上去像個誤入人間的妖精。

姜燃挑起他的下巴道:“有沒有人跟你說過,你像一朵白梅成了精,純潔的冒著仙氣,越看越好看。”

沈洛長這麽大哪裏聽過這樣的情話,當即紅了臉,甚至連眼睛都跟著羞紅了。

可他不會說話,只張了張嘴似嘆非嘆的舒了一口氣。

姜燃裝作無辜:“怎麽臉這麽紅,可是熱著了?為妻幫你寬衣好不好?”

沈洛的手放到自己衣帶上,緊緊地抓著,有些不知所措。

妻主什麽意思?是要幫他脫衣服嗎?可…男女有別,不對,他們已經成親了,不應該拒絕她,也許…她只是關心他,幫他忙而已。

姜燃見他乖乖的,抓著衣襟的手緩緩放下,似乎不介意剛剛的事情了,她輕笑一聲,伸手扯開他的衣帶,一件一件的剝落他的衣衫,而這小家夥乖得跟小白兔似的,你做什麽他都不反對,簡直是待宰的羔羊。

姜燃欣賞了一會兒,直到把他全身都看的發紅的顫抖著,才拉過被子蓋在他身上。

“是不是累了?累了就早點休息吧!”

難得正人君子的她,只簡簡單單的抱著他睡了一覺。她心道:小家夥,你可要對得起我的憐惜,早點喜歡我才是,不然我怕是要憋壞了。

天天抱著個美男睡覺,還不能做些什麽,只許看不許吃,這不是福利絕對是折磨,身體上的折磨與心理上的雙重折磨。

雙倍defuff四倍的煩惱。

沈洛想問問她,妻主你怎麽呼吸這麽燙,可這個詢問手勢太覆雜了,她肯定看不懂。

而且他被抱著的時候感覺自己好奇怪啊,身體好像有些微弱的變化,不知道是怎麽回事。

對於姜燃來說這個世界不難,要解決的問題甚至都沒有抱著美男睡覺,做正人君子難。

這一世原女主雖然家庭很差勁,但男主嫁妝豐厚有錢,且男主陪嫁還有一座店鋪,總之只要不作妖,還是能非常安穩的活下去了。

她要做的便是撩撥小沈洛,讓他心甘情願跟她在一起,讓他幸福快樂,而其他的至於管理店鋪以及掌家的事情要挑起來,不能讓他做太多,畢竟對他來說不方便,何況人家那麽多嫁妝,養你一輩子都夠了,你還讓人家受苦受累嗎?

洞房之後,兩人雖然沒做什麽,但到底睡在一處成為了妻夫,沈洛明顯對她較為依賴,眼神永遠是幹凈清澈如剔透的水晶,每當這雙眼睛看向她的時候。

姜燃總忍不住想到,若這樣的眼睛沾染情|欲,那是多麽的美麗,像是晶瑩的水晶暈染了點點紅痕,韻味十足。

第二天清晨,沈洛的小侍進來服侍,也不知怎麽的他見主夫身上沒有痕跡以為他不得妻主喜歡,眸子裏閃過一絲別樣的神色。

姜燃記得他,這人就是曾經跟原女主上床,折辱過男主,還仗著男主視線不清偷拿了賣身契跑掉的家夥。

這小侍名叫青竹,可惜沒有半點竹子的氣節。

青竹:“妻主大人,奴家給您更衣。”

姜燃:“不必了,你伺候主夫就成了,我今天要外出一趟,中午服侍他好好吃飯。”說完還親昵的刮了刮沈洛的鼻子,惹得他耳尖緋紅。

青竹應了一聲,表面上乖乖的,但姜燃知道他只是還不熟悉環境,拿不準她的為人,不過是狐貍尾巴還沒甩出來罷了。

沈洛只是說不了話,但不代表他聽不明白話,見姜燃要走,竟然不由自主的拉住了她的手,想叮囑幾句,卻不知道怎麽表達,一瞬間僵在了那裏。

青竹在心底嗤笑:真是個廢物,連這點小事都做不好,又呆又傻的,要不是出身好,這樣子的性情給人家當侍夫都沒人要。

姜燃的視線掃過青竹,隨即落在沈洛拉著她的手上,她暧昧的看了眼他,調戲道:“怎麽?夫郎這是不舍得我走,想要為妻陪你麽?”

沈洛搖頭,放開她想要比劃手勢,卻發現那人見他松手直接反握住他的。

姜燃喜歡他的親近,直接靠近他的身體,伸手攬著他的腰,吻了他一口,完全沒有避諱任何人。

她臉皮厚但沈洛不同,僵著身體都不會動了,臉上如火燒般,仿佛社死現場,只低著頭誰都不敢看。

姜燃輕輕笑了一聲:“在家等我,我要出去辦點事,既然夫郎這麽舍不得我,那我定盡早回來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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